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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的复兴需要真正的基督信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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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信仰与道德标准的复兴
 
  美国宪法前言说到立宪与建国的目标,“establish justice”和“secure blessing of liberty”,通常的翻译是为了“树立正义,保卫我们和我们子孙自由的幸福”。我在这里回到清教徒的观念和传统里来翻译,第一是“坚立正义”,因为正义并不是我们自己树立的,人类能做的,是最高的公义在我们当中落实的程度;establishment这个词,在清教徒时代首先指的是建立教会,尤其特别是指改教之后的英国圣公会。美国宪法特别以这个词来指称一个与上帝立约,并遵循上帝的公义的国家。就像minister这个词,在18世纪之前多指牧师,后来就在立宪政府中被使用,称之为部长了。第二是“保卫我们及我们后代蒙福的自由”,用柏林的话说是“消极的自由”,但用清教徒的话说,就是“蒙福的自由”。自由不但是消极的,而且在本质上是领受的,和被祝福的。
 
  奥运之后的中国走向,若不是为着这样一个理想,就是透过立宪政府,透过信仰与政治、民间与政府的平衡,去坚立正义和保卫自由;若不是为了把我们和我们的后代,真正带回个人生命的尊严中去,并且在此过程中,逐渐确立一个比政府更大、比国家更高的社会理想;那就永远都不可能有复兴。一个关于人类共同体的生活方式的理想,一定不是被国家的概念所限定的,否则就永远没有真正的复兴可言。
 
  真正的复兴,一定是正义与自由的复兴。不然你再有钱,也只是四川话说的“雄起”。我举一个公义及其标准的例子,十诫的第九诫“不可作假见证陷害人”。西方文明是一个约的文明,信仰上的圣约,政治上的宪约,和私人间的契约。复兴,就意味着毁约和作假见证,永远都是一件最严重的事。但在中国,不但是最日常不过的事,而且在道德上甚至是逐渐被谅解的事。复兴的指标不是GDP,而是我们的道德标准,包括商业道德,这是正义在个人生命和市民社会中的落实程度。举例来说,几年前知识界曾讨论伦理底线的问题,先是必须说真话;后来退一点,只要不说假话就行;再退一点,说“白色谎言”也可以;到最后,只要不故意造谣陷害人就好了。我觉得这实在很悲哀,这个社会一些最优秀的知识分子,都已经毫无底线可言了,这个社会的游戏规则,已经落在人类普世的最低文明指标之下。第九诫说,“不可作假见证陷害人”。英美法庭上的证人宣誓是一个最好的解释。誓词应当清楚地包含三层意思,第一是“说出真相”,第二是“说出全部真相”,第三是“所说全是真相”。什么叫不可作假见证,这就叫不可做假见证。什么叫不说谎,这就叫不说谎。从来没有一种被妥协的道德。我们做不到就要承认,但你不能修改这个标准,然后说我做到了。就像你不能修改复兴的标准,然后说我复兴了。
 
  我在大学里教书,一直都有一个挣扎。大家知道所谓体制内的职业,每一年你都要填一个工作鉴定,里面一定有“个人政治思想表现的小结”。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,我要怎么写。以前的做法是不说假话而已,从18岁开始,我就从来不会写我拥护谁、学习谁的讲话之类狗屁不通的话。但我也不敢说真话啊。通常的做法是写一两排很大的字,把空格占满。但有两次系里领导说这不行,叫我重填一份,不过又多写几个字,把字体稍变小一点。但是消极抵抗从来不会带来消极自由。我这样做的唯一结果,就是生命中的屈辱感和自我的丑陋。直到最近3年,当我成为基督徒后,我愿意从自己开始,来践行道德的标准。我虽然常常做不到,但我以“说真话,说全部的真话,所说全是真话”为上帝对我的呼召。
 
  最后,我不知道中国的复兴是什么,但我知道每个人应当做什么,每个灵魂要复苏,每条街道、每间教会、每家公司、每个家庭都要复兴,这个国家才可能复兴。让我以美国著名的神学家,也是政治哲学家尼布尔在1934年的一段祷告,来结束我的发言。在二战期间,每一位美国海军士兵,在出发前都会拿到一份这样的祷告词:
 
       我的上帝,请赐我平静,去接受我不能改变的一切;赐我勇气,去改变我所能改变的一切,赐我智慧,去分辨两者的不同。
 
 
 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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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王怡 来源:共识网 发布时间:2010年09月02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