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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变冯玉祥:多次背叛上司影响中国走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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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第二代
 
  冯玉祥的第一任夫人刘氏生了二男三女:洪国、洪志、弗能、弗伐、弗矜。刘氏病故后,冯玉祥和李德生结婚也生了二男三女:洪光、理达、颖达、晓达、洪达。
 
  冯洪国、冯弗能、冯弗伐三兄妹同在莫斯科学习,他们和民国高层的子女蒋经国、廖承志是同学。当时的上海报纸以“三公子在苏俄”为题连续报道了他们在苏联学习生活的情况。
 
  1927年,冯玉祥选择和蒋介石合作,在军队里进行“清党”。当时,小冯和小蒋共同发表声明,宣布和各自的父亲决裂。回国之后,冯洪国与父亲和好。冯玉祥把儿子送到日本去念军校,后来参军。
 
  在台湾出版的很多关于蒋经国的传记,都提到冯家长女冯弗能是小蒋的第一位恋人,甚至有说他们结过婚,因为父辈恩怨和政治分歧,这一对罗蜜欧和朱丽叶才被迫分手。
 
  一个15岁,一个16岁,少男少女,异国他乡,确实留给人很多想象的空间。对于这些传闻,冯家人给予断然否认。
 
  冯弗能回到北京嫁入张家,曾随夫婿赴英,1979年逝于北京,育有一女。
 
  二女弗伐,曾为战时保育院向国民党大员募捐筹款。解放后境况一度不是很好,继母李德全为她的生计考虑,留了一些资产给她,后来一直没有出来工作。
 
  三女弗矜性格孤僻,不合群。她在四川齐鲁大学药学系读书时,余华心的母亲刘兰华是女生部主任,当时和弗矜同一个宿舍的同学都向她反映:不愿意和她住,提出要么她搬出去,要么给大家调宿舍。刘兰华只好让弗矜暂时先搬来和她住。
 
  和母亲同住的余华心还记得当时的印象:“她拎了两个包袱进来,一进门就躺在我母亲的床上,一动不动,一直到天黑。我害怕,装着找东西,进屋子找东西去看看她,她还是直挺挺地躺在那里。”
 
  不久,弗矜退学回到重庆的家中。一次李德全批评她几句,她回嘴,两人发生争执,都到冯玉祥那里告状。当时,部下孙良诚叛变,冯玉祥的心情非常糟糕,他顺手抄起桌上的一个砚台就朝女儿扔了过去。弗矜哭着跑了出去。
 
  当晚,她吞下一瓶安眠药,并在桌上留了一张纸条——“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爱我。”冯玉祥很生气,硬是不让买棺材。后来几个部下悄悄地买了副棺材料理了后事。
 
  在冯家第二代里,被称为冯四小姐的冯理达是个性最像李德全的。她早年留学苏联,担任过海军总医院副院长,活跃于各种社会事务和大小活动。2008年冯理达去世,各中央级媒体把她作为重点宣传的“先进典型”反复播出。
 
  家人眼里的姐姐和姑姑,当然不同于电视宣传片上那样。冯丹龙印象中,姑姑很强势,是家里说话算数的人,“我们从小都听她的。”
 
  房子
 
  今年国庆,冯丹龙陪着来上海玩的妈妈去寻访家中捐出去的三处房产。她们找到复兴西路“思南会馆”牌子。“被拦住了,不让进。”门牌旁别有文字说明:柳亚子曾在此居住。
 
  这让冯丹龙很生气:“怎么可以说柳亚子故居,他是租冯家的房子。”她立刻就向上海市人大反映了意见,“我就是提议他们再挂块牌子说明一下:这是爱国将领冯玉祥的房子,解放后捐献给国家。”
 
  二伯冯洪志和政府打了几年官司,就想要回这三处房子的所有权。冯洪志早年留学德国,是水泵方面的工程师。他是解放后唯一定居美国的冯家子女。他有过几次婚姻。
 
  这让冯家后人们觉得不妥。“这都捐出半个世纪了,怎么可能要得回。再说,家里人都在努力为国家做贡献,这么做,对社会影响也不好!”他们认为,九十多岁的冯洪志是被想利用冯家发财的人给哄骗了。
 
  房子当然是没要回来。在统战部安排下,冯洪志如今在上海一家养老院度过剩下的日子。
 
  冯洪志有一儿一女。女儿中文名为冯文贞,是个自由职业的摄影师,原来和别人合作开动物诊所,忽然爱上摄影,睡在房车里到处旅行。现在她半年在美国,半年在四川替杂志专门拍熊猫。“5·12”大地震的时候,她正在卧龙。
 
  六十多岁的冯文贞没有一根白头发。
 
  “爷爷说,两只手,自力更生”
 
  中信泰富的办公室正在装修。辉瑞刚刚把惠氏吞并进来。
 
  随冯丹龙拐进一间办公室。隔着落地窗,可以俯瞰南京西路商业区的全景。一捧香水百合兀自绽放。靠墙柜子上摆放着家人的照片,吸引人的是一幅三格的黑白照——爷爷冯玉祥、奶奶李德全和父亲冯洪达。
 
  冯丹龙是改革开放后中国第一代外企员工,辉瑞制药中国的1号员工。
 
  文革结束时,中学毕业的冯丹龙在医院当护士、也做过电工。她打小就是优等生,“小时候看苏联小说,就想我长大一定要做博士。”1977年高考恢复,让她看到了改变命运的可能 。
 
  第一次高考落榜。当时,冯家第三代里有几个孩子参加高考,没有一个被录取。“我爸爸说,估计还是家庭出身的问题,当时政策还没有落实,家里还扣着大军阀后代的帽子。”
 
  憋着一股劲的冯丹龙屡败屡战,连考了三次,终于考上山东大学外语系。大学毕业之后,她分到大连理工大学管理系当外语老师。1984年,中美两国政府达成协议,为中国培养MBA。当时,她在大连培训中心的中美MBA项目预备班当英文老师,“不知道MBA是干什么,听说还可以出国学习,试着看看,也考上了”。
 
  她误打误撞地成为了中国第一代MBA。读完仍旧回到高校当老师。“月底去领工资,一个月发七十来块工资,还有部分是国库券。”见识过世面的冯丹龙不甘于这样的生活。当一家叫辉瑞制药的外国公司在大连招总经理秘书助理时,她决定离开。
 
  随着公司进入自身的快速发展期,冯丹龙的职位也顺利攀升,从总经理秘书助理、发展部经理,一直到现在人才资源部总监及事务部总监。在好些年,她每周的日子都是在北京和大连的家两地飞,成为中国最早的“候鸟群”。
 
  冯丹龙觉得自己的学习习惯,都是在当护士、电工那三四年辛苦自学培养出来的。谈到自己的儿子,她皱皱眉头,“现在,我儿子就完全不理解为什么要去辛苦念书。”
 
  “我没觉得自己特别,和我们这一代人有相同的遭遇。如果有不同的地方,就是我没有选择放弃。如果我当时放弃了,可能我现在还是一个护士。”
 
  “我爷爷常对我爸爸说,我给你们一双手,你们要做一个自食其力的人。后来,我爸爸常常对我们说——给你们两只手、一副很好的身体,你们要靠自己。我想我就是做到了这一点。”
 
 
 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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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记者 徐琳玲 实习记者 吴鸣 来源:南方人物周刊 发布时间:2010年11月29日